蒙骗
,晏诗施下意识想躲,电光火石间却想到万一现下推开他,会不会,一气之下他就不放她走了? 她心里惴惴不安,也不敢像从前那样无所顾忌地直接推开他,理智上浮着,身体却轰然下陷,接连的与他亲密,她的身子不觉间变得很是敏感,坐了两人的秋千很是逼仄,他一贴进,她便只能背靠藤绳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心地感受情欲的火苗被挑起,渐渐燃烬她的全身,可她心有芥蒂,即使身体再怎么恬不知耻地渴求着他,却仍留有一线清明,她迫切地想找话好转移面前的窘况,适时地,一个念头闪过她脑内,几乎不假思索,她脱口而出"那么多次,我我会有吗?″那是萦伴她心间许久却羞于问出口的话,借着此刻横冲直撞的勇气终于吐露了出来。 歌已解开她颈间的纽扣,炽烈的气息滞了下,低哑的声线虚浮道"你不想要,那便不要……″话音有些岑寂,但晏诗施并未留意,她沉浸在自己微小的喜悦里,若说违背人伦与人私通在她心里算是顶破了天,那暗结珠胎……想想便不寒而栗,若是真会如此,她也没脸见人了,干脆寻个歪脖子树吊死了算了,也算全了她的愧怍之心。只是……如今处境的她又能好到哪儿去呢?清白已然不在,若是晚间能与祁明耀相见?又该如何呢?她有些难以抑制的迷茫与悲伤。 歌捂着她窒热的胸口,轻缓地抚摸着,唇沿着她被撩开露出的锁骨脖颈上流连,或轻或重地洒下片片红莓,也不向下,倒让晏诗施微微松了口气,只是心里的石头骤然减轻,像是为了平衡,体内的情欲却像涨潮似的起落,温热的浪打湿了她下身的衣衫,她不禁羞赧地揪紧了歌的衣襟,轻偏过头,贝齿也咬着下唇,眼里又起了迷蒙的雾,捉摸不定,却悄无声息地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