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一笑、肆
,强作镇定询问:「敢问……何方贵客?」 那人话音醇厚低鸣道:「吾非来客,而要寻人。」 「寻人?」 「你叫柳音。」 「是。」 「与床里之人是何关系?」 柳音蹙眉,反问:「阁下所寻何者?」 「就是受你轻薄之人。」 「……我并无轻薄之意,只是惜之怜之。你与他又是何关系?」 「兄弟。」 柳音曾听顾海回提起他在北国有个兄长,因为一些争执而闹得不欢而散,已有多年不曾相见。思及此,柳音莫名大了胆子,他并没回头,挨近顾海回的背回应:「我与顾郎确实私交甚笃。还望你不要嫌弃,我对顾郎是真心实意的。」 那人沉默片刻,肯定的说:「他看不上你。纵是一时动情,也是受你所迷,再者他一向喜新厌旧,你若心属於他必然伤心。」 「这您大可放心。我不会是他的情人,只会是他的朋友。一个能听他倾诉,陪他解闷寻乐,甚至供他身T所需的、最好的朋友。」 柳音说着一面回首,想看清来者的样貌,一张俊雅出尘的脸映在他眼里,对方面若神尊,但那气质却宛如阎魔修罗,说不上原因教人心惊胆寒,只瞥了一眼,柳音就被凌空点了x失去意识。 「你该晓得这叫柳音的男人存的什麽心思了?」破晓前潜入这间房里的人就是默默跟了顾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