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上)
我的耳朵,他不听地碎念,我却完全听不清楚,他拆开纱布,左外耳受伤,几乎被摔烂了,医生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我看着发呆,他开口彷佛静音,我耳里只有微小到听不清楚的杂音,亦或者没有声音。 医生摇了摇头,到我身旁取出白纸写了几个大字“听得到吗?” 我摇头,啥都听不到。 医生後来打了篇长长的报告告诉我,他之所以不相信,是因为我的内耳没有受损,甚至右耳是安然无恙的,但检查结果却是双耳失聪,听力剩不多一成。 他説,有可能是心理作用。 但他还是帮我配了助听器,所幸助听器可以恢复至八成的听力,而这笔费用,对方家长表示愿意支付,条件当然是息事宁人。 身为一个孤儿,在这种时候想必是孤立无援的,就连院长都只能摇头叹息,毕竟对方家长可是赞助学校多年的家长会长。 虽然百般不愿意,但我还是点头答应了,只要求对方必须增加赔偿金额作为未来升学资金。 可笑的是,为此学校还特地发了个感谢状,感谢家长会长李郁华先生补助身障学生升学奖学金。 也不想想我是为何失去听力的。 至於天芸,她是单亲家庭出身,成年後不久母亲便去世了,此刻她也无依无靠,现今唯一的靠山便是未婚夫h理贤。 这场意外让我奋发向上,发誓有天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