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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姬发笑起来,起身压上他,“下次,这次先不辜负你的好意。” 崇应彪哀叫一声,姬发的yinjing已经顶开湿润的xue口长驱直入,令他毫无逃窜的机会便被钉死在床上。 姬发很少选择这么刺激的开始,即使崇应彪被他cao熟了,此刻也难以适应的大口喘息着。 “疼……”他委屈极了,姬发便马上俯下身亲他,用手指揉捏他挺立的rutou,极富弹性大胸肌随着姬发的刺激微微颤抖,摩挲着姬发的掌心。姬发的力度说不上轻,崇应彪在似痛似爽之间满足的叹息着,躲避着,又在片刻后用发烫的胸乳迎合姬发的玩弄。 崇应彪说:“哪有你这样赔礼道歉的。”他抱怨着,却从没有拒绝姬发深入下去。 姬发低笑起来,身下毫不留情面地深顶进去,戳弄崇应彪毫无反抗之力的xuerou。疼痛与快感的冲击下视线中姬发的变得开始模糊,崇应彪抓着男人的手臂强迫自己深呼吸,放松着僵硬的肌rou。姬发安抚地吻了吻他,压低身体以便于崇应彪攀上他的背——两个人自此紧紧贴合在一起。 姬发按住他的腰,慢慢顶了进去。崇应彪对他的形状已经完全熟悉了,他的yinjing笔直且guntang,像一把缓慢剖开他的刀,不,不是刀,崇应彪的脑子已经快被快感蒸发掉,他迷离的意识给他提供了最后的形容词,钝性分离。是的,姬发没有剖开他,他只是用他的凶器缓缓的挤开他身体里的组织,直到找到自己想要的——姬发狠狠顶撞到他的前列腺,崇应彪便顾不得脑子里在想什么了,哀声呻吟起来。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