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他问他能不能亲一下，却亲在了他的额头

分寸地退开了半步，没再用那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笼在他面前。

    他实在太懂这些分寸感。

    自从被拒绝以后，周辰扬就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尺度，即便身下已经硬如铁棍，即便眼神已经如狼似虎，即便呼吸已经又深又重，他也绝口不再提一句要做的话。

    方合沉默着，他胸口闷得厉害，慢慢滑下身子坐到了旁边的横凳上。

    周辰扬最怕他这样不言不语的样子，还以为自己又心急了，赶紧蹲下身去看方合的表情，还没来得及看清，却听见方合忽然开口问他：

    “你跟那个女孩做过吗？”

    慢半拍的爱人不能一辈子都迟钝，周辰扬几乎是一下就反应过来方合在问谁，直接噼里啪啦倒豆子似的就交代起之前提起过的、那个他输了真心话大冒险而追过的女孩。

    “我室友都蔫坏蔫坏的，我要选了真心话，肯定要被问初吻什么的。我，我都没亲过嘴，就怕丢面儿，所以才选的大冒险……”

    他试探着伸手，把方合交握在腿上的手团进掌心包握着，这才有了点底气，继续说道：“本来他们让我追女孩我是不同意的，但他们拿出来的照片实在很像小时候我……”

    说到这里，周辰扬又偷偷瞄了眼方合的脸色，见他没什么生气的迹象，才又继续坦白从宽。

    “很像小时候我说要娶的那个女孩子，所以我才答应的……”越说到后面，周辰扬的声音就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