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是雌雄同体的。

利德的那对犬牙上，舌尖也给咬了一下。阿塔利亚嘶嘶地抽着气，却还不放开。在这股幼稚又自有种胡搅蛮缠的攻势下，格利德无力守卫，只得乖乖地让勇者缠着自己的舌头。啧啧的水声里，偶尔还夹上两人有些入迷的哼哼。

    这个吻在格利德一拳轰上阿塔利亚的胸膛后才停止。强大如阿塔利亚，也被狠狠地呛了一下。

    阿塔利亚有点委屈：

    “怎么了？”

    格利德大口地喘气。舌头酸疼得要命，舌根——他伸手摸了摸，并没有肿，只是被揪得久了，有点发僵。

    “你嗦呢？”

    这大舌头的发音让格利德自己都狠狠地“呸”了自己一声。他沉默几秒，才一边擦去唇角的水痕，一边继续说：“我都快以为这是王国新发明的死刑了。”

    “那是因为你不会换气。”阿塔利亚说，“不说这个，感觉如何？”

    “挺好。”格利德说，“爽得腰都快软了。”

    一片昏暗中，格利德看见阿塔利亚扬起眉毛。那意思是：我早说过你当然会觉得舒服。

    那双手又挪到了格利德的破洞裤上。是时候办正事了。格利德说：“用不着这么麻烦。”嗤啦一声，那条破裤子正式成为了两块形状不规则的布片。

    “哦！”这是阿塔利亚心痛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