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义之,二十三岁生日快乐
br> 我笑嘻嘻地招供:“就是这么招的。” 说实话,他是个挺纯的年轻人。 他愣了两三秒,慢慢蹲下去,手腕抵在我膝盖上。我低头看他乌黑的眼睛。 他盯着我,说:“别叫强jian犯了。太难听。”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支撑他的下巴。他靠进我手心。他垂下了锐利的眼睛。 他说:“陈昊翰。” “我的名字。陈昊翰。” 他看了我一眼。又一眼。看起来有话要说,不太果断。 最后他说。 “我当初毕业的时候发过誓,会竭尽所能除掉所有黑势力。直到我死。” “找到证据的那一天,我会干掉春雨。”他说话的空隙,嘴唇又抿起来,诚恳又深沉,“有一天,我能杀了你。” 我听了他这么气势凛然的话,心里很感慨,很震撼,很发自肺腑地敬佩。 我说:“你想不想给我舔。” 他的嘴唇又抿起来。然后他低下头,把晒红的后脖颈露给我。我感到他隔着外裤舔了一下我的裆。 我乐了。 他这样。不是我rou他。真的有点像说一不二的狗。 我被他舔硬了。他咬着我的松紧带把外裤拉下来一点儿。连着内裤也蹭下去,yinjing打出来,擦过他的下巴。 他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