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织。

    在实验室里，他的大脑、内脏、骨骼、血液…全都被取出过一点点研究。有时候这些过程是在他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进行的。毕竟他的身体在有意识和无意识之间或许也存在差异呢，实验是必须要严谨。

    为什么还没死掉。他无数次产生这个念头。他想，也许等这些人研究明白了他身上的奥秘就会放了他。但这只是他在痛苦漫长的折磨中一个无望的期盼罢了。

    至于后来，他已经对疼痛感麻木了，甚至在刀子划破他身体的时候，他还可以冷静地默数。第五百四十七次。至于是取走或者缝上什么，那不重要。

    现在他知道了那些人一直找寻的真相，忍不住笑出声来。

    麻古阿一脸惊奇，绕着他来回飞了两圈，“你笑了！”然后又落回他的肩膀，“不过这个魔法确实很厉害！你受这么严重的伤都没死，所以你才高兴吧。不过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娄伯狄闻言笑意淡了，死不掉没什么高兴的。他只不过觉得那些人反复研究的东西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有点可笑而已。

    麻古阿没有在意他的神情变化，自顾自地继续道“你的心脏不见了。”

    娄伯狄没什么反应，事实上，哪怕麻古阿告诉他，他的躯体已经是具空壳了他都不会在意。

    “我检查了你的身体，你身上没有印记，所以印记一定在缺失的心脏上。”

    “什么印记？”娄伯狄不明所以地问。

    “就是恒定魔法种下的地方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