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浪了(陛下说吧，臣听着。...)

切似乎都在顺利推进。

    宁如深告退，“是，陛下。”

    还有一部分朝臣什么都不说，只等着龙椅上的帝王开口。

    宁如深估摸着这早朝得开很久。

    很精妙，但没礼貌。

    管尚书摇头，“我们礼部只负责主持，不负责阅卷。”他说着打量起宁如深，“喔，如果是宁大人，倒是能负责。”

    宁如深，“比如？”

    宁如深呼吸微促，脸都热了点，“灵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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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个……”那修长的食指漫不经心一晃，又点了个名字。

    不是人话的话被他当屁一样散去。

    他趁乱偷偷摸出一颗放进嘴里咔嚓咔嚓：

    李无廷轻声，“宁卿是不介怀，只是往下掀了两片瓦而已。”

    既然李无廷说“状告舞弊”会捅破“假题案”，那说明被告的正是当时买假题的考生之一。

    将要退出御书房前，忽而又被叫住：“宁卿。”

    宁如深思索了几息：

    李无廷深邃的眸注视着他。

    锦衣卫的汇报该不会是一字不差吧？

    李无廷看了他一眼，“吃了核桃，态度是比往日热情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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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名早已呈到御前，他替李无廷研墨时扭着脑袋瞅了几眼，依旧是一个都不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