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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棠鸢点了点头，周沉看着她进去以后才转身离开，助理一直在外面的停车场里等他。

    他坐进车里，捏了捏眉心，声音全然不像刚才哄着赵棠鸢时那样温柔。

    “查到了？”他问前头坐着的助理。

    “都查到了，周总。”

    助理拿出准备已久的文件袋，往后递给他，边交代了昨夜在小渔村查到的事情。

    周沉边听他说着，边粗略翻了翻手中的几页纸，眉眼越来越深沉。

    另一头，赵棠鸢守在NN的病床边，医生进来做了一番检查，确定没事之后，把空间留给了祖孙俩。

    病房里还有另一家人，很多事情不便说，赵棠鸢只问NN：“现在觉得怎么样？”

    NN拍拍她的手，声音还有些虚弱：“没事了，别担心。”

    但是赵棠鸢的脸sE依然很差。

    “圆圆啊，”NN叹了口气，“回去吧。”

    赵棠鸢一愣。

    NN继续说：“你之前汇给NN的那些钱，NN都帮你好好存着了，你把钱带走，好好考试，去你一直想去的首都，别回来了。”

    一句话太长，NN不得不放缓了说，却字字真切，b得赵棠鸢眼睛发涩。

    赵棠鸢垂下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