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猫科动物的捕猎过程中,猎物的反抗只会助长它狩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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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体内深处肆意冲撞,一下又一下顶着深处的结肠口cao弄。 腿根处敏感的软rou被又掐又拧,像是白玉中沁出了一抹红。就像是交配时需要完全压制雌性的猫科动物一样,宣景几乎骑在了云迢身上,狰狞的rou棍沿着被cao干的红肿的rouxue进进出出,鞭笞着内里最柔软的地方,誓要让它完全为自己开放。 “不、不要了……阿景……疼……” 诡异的饱胀和疼痛让哨兵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被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连合拢都做不到,只能被压在男人身下发出凌乱的喘息。他唯一一次性经验就是那场陌生向导的强暴,神智算不上清醒,根本不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只会哀哀地看着宣景,反应青涩得让人心里发热。 “没事,多caocao就好了。”宣景呼吸粗重,roubang被细致包裹吮吸的感觉实在太好,他忍不住摆动腰胯,将哨兵紧致的rouxuecao开cao软,cao成他yinjing的形状,挤压出甜蜜的汁水,好像他们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等到被cao开了……迢迢就会喜欢了。” 宣景根本不用装,他眼神疯癫,专注地令人心惊,痴迷地盯着云迢在自己胯下极力隐忍的样子。 青年已经从性交中得到了快感,眼尾迤逦出情欲的绯,浅粉的性器挺立起来,贴着小腹可怜地摇晃。哨兵的yinjing尺寸可观,颜色浅淡,并不似他的狰狞,笔直干净的一根。 可以想象,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是一位温柔的性伴侣,别人体贴的丈夫,但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