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乐:实不相瞒,我不跟傻子
人怎么那么渗人,拿眼白看人。” 这人被打了也没吭声,只是起来跟着那些戴着臂章的小孩。门口福兴福利院园的牌子因为台风过境,线路接触不良,上面的灯链熄了几个,福不像福,兴不像兴。 薛文乐惊醒,坐在床上低骂,“做个梦还挺晦气。” 他过了小半个月安生日子,倒也有想再联系池胤的想法,但他知道自己是什么德性。张沛时不时跟他聊上两句,说卖家有点不满意,想要退货。 薛文乐一听这话还挺乐呵,池胤又不是他亲儿子,自己只是个第三方,退货退到哪去,总不可能真让池胤钻回覃诗雅的肚子里。 “你这话说得还挺缺德。”张沛听了哈哈大笑,薛文乐拍肩,“我本人更缺德。” 这话说的不假,薛文乐打小就认为自己的恶臭基因归咎于遗传,福利院的阿姨跟他说,他爹妈都死得早,一个因为过失杀人、另一个纯粹是倒霉,喝多了胃反胃,呕吐物呛喉咙,没了命。 所以福利院那么多小孩,薛文乐是最不受宠爱的那个。 而他似乎天生讨人厌,明明生了张受人待见的脸,却又总喜欢耍些不受待见的把戏。后来他这种小市民从没遇到什么好的,分不清好赖,吃了几次亏之后,倒是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后面又侥幸进了娱乐圈,知道了什么是上层社会,可贪心不足蛇吞象,把自己玩脱进去。 张沛:“那陶力你还联系着呢。” 薛文乐:“没删,有时候他会来我家蹭饭。” 张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