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郎

在榕树下接吻时的那次,我又找到了初次恋爱时的悸动。

    “斌郎…斌郎……”我反复咀嚼他的名字,想把他揉碎、揉碎在我单薄的胸膛里,揉嗜进骨血里。当晚,我把囊袋的初精以及所有存活全部都射空了,斌郎还是要不够。

    他的体力太棒了,即使我的roubang顶住他脆弱的黏膜胡乱地反复地摩擦,他也面不改色淡笑承受,没有丝毫厌言。

    “嗯……对,你做的很好……再用力点……”他的肯定鼓励了我,我更卖力地摆动腰身,恨不得把jiba嵌进他的菊xue里。

    我们一夜鏖战至天明,最后我顶着一对熊猫眼上了考场。没意外的,我一边答题一边哈欠连天,大脑疲倦困顿到极致。我强忍着不阖上双眼,不住地磕头。但就像恶行循环,我第一场考试遭遇滑铁卢,于是焦虑使我更加难以入睡;但,每当我在单人床上辗转反侧时,总能听见那道犹如天籁的声音:

    “亲爱的”。

    每次每次,我都单刀赴会,与斌郎zuoai、汗水淋漓,抵死缠绵。快感一波波袭中了我,白天的我就越发困顿,越发迟钝。

    ——于是更没有悬念,我落榜了。

    4.

    学生时代结束的格外仓促,在急躁的蝉鸣和不透气的闷热中,在父母无奈失望的叹息中,我毅然决然放弃了复读,坐上大巴去往陌生城市。至于为什么要去外面呢,还不是因为我妈让我和斌郎分手。我宁愿和他私奔!

    离开那座小县城的我,即将一脚踏入新鲜的花花世界,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