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和後山(2)

弟最远的路。他该领略的子弹，你得放他去流血。”

    艾米轻声道：”我同意他去高地。”

    伯爵说：”那你不该露出这副神情。”

    艾米看向他。伯爵心道，又是这个表情。

    约夏去高地了。

    如伯爵所说，他去领略他的子弹，他去流他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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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清醒时数渐短，终日昏沉，避居暗室。

    艾米数度出入後山，暮时空手而返。

    她的蔷薇已经开遍了列格维宅邸，但窗台上仍只有一株，小小的、脆弱的，长不大的蔷薇。

    伯爵听她说起，便来了兴致，要给这个小不点换土壤，换成北方肥沃的黑土，以最俊的马驰骋千里送一捧土。

    艾米不让。

    伯爵要给小不点施肥催熟，艾米不让。

    伯爵扬言要请来皇家园艺师给小不点问诊，艾米面无表情，明显是生气了。

    伯爵抬手要刮小不点的叶片，艾米挡下，伯爵哈哈一笑，佯怒瞪向小不点，指指艾米：”她倒是护你得紧，你b我受宠。幸好你只是朵花，而我不屑与一朵花动手。”

    约夏离开的第十七个月，伯爵向她表明了心意。

    艾米说：”你b我大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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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爵说：”那又如何?约夏·列格维小你十八岁就不是你弟弟吗?”

    “诡辩，”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