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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建议雄虫在这一方面放纵,因为同时雄虫也要肩负起帮助配偶度过信息素爆发期的义务和责任,雄虫过于自信而被榨干的先例不是没有,希望各位量力而行。” 话又说回来了,希曼居住的星球可以说是第二首都,帮助雄虫重新步入社会的措施肯定不会少,连雄虫专门的大学都有两三所,如果去学点东西,应该可以有份工作,不至于这么穷。 希曼走了两步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目的地,转身又回来,问:“你想去哪里逛?” 他的身高略矮,和这位雌虫讲话时不得不微微仰头。 “去最近的商品货物中心怎么样?我也是最近才回艾斯托茨星,老房子里有很多东西得换。”雌虫笑眯眯端详希曼的小脸蛋,没忍住捏了一下,“不如先改变一下称呼?你可以叫我戈德温。我可以直接称呼你的名字吗?” “可以的。那、那走吧。”觉得只说这些有点没礼貌,希曼小声补充了雌虫的名字,“戈德温。” 戈德温把手搭在他的左肩上,“这样能接受吗?” “嗯。”希曼说,“你想牵手也可以的。” 躁动期的雌虫会需要和雄虫有更多身体接触,希曼完全能理解,他有好好上生理课。 戈德温坏笑:“我更希望把十指相扣这个环节留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