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中蛊
不动。 于是虞仲夜用英语强调了一遍,滚出这栋房子。 许是外人的打扰令人败兴不已,虞台长不待菲比真听话滚出别墅,就放过了刑鸣。他束好黑色睡袍,拾阶而上,可能去书房练字,也可能回卧室小憩。 “我不知道……以前也来过一些……但是我没见过……” 结结巴巴的外佣说出了一个事实。她在这里工作三年,这栋屋子人来人往,但虞台长一贯是严肃的、优雅的、内敛的,她从没见过他勃然动怒,也从没见过这样香艳又龌龊的场景。刑鸣背对菲比怔怔立着,头脑慢慢清醒,廉耻渐渐回归,他开始筛选脑海中的画面,回忆自己从何时起开始变得既来之、则安之,变得如此不知羞耻。但画面是模糊的,记忆是干涩的,他回忆良久仍没找出头绪,只能对身后的菲比说:“能不能替我拿件衣服来。” 虞仲夜再次下楼的时候,刑鸣已经穿整齐了,正坐在沙发上吃面。面是菲比煮的,依吩咐不加荤腥,不添重料,清汤寡水的一大碗,上头只漂了几根菜叶,但刑鸣狼吞虎咽,他被虞仲夜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整天,还滴水未进呢。 刑鸣时而低头看手机,时而聚精会神盯着电视屏幕,丝毫没意识到虞仲夜正朝自己走来,直到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额头才反应过来,像受惊的兔子似的抖了一下。 虞仲夜低垂眼睑,撩开刑鸣的额发,额头磕青了一大块,好在没破相。他让菲比拿冰袋过来。 虞仲夜将冰袋敷在刑鸣的额前,对他说:“自己按着。” 刑鸣便放下了碗筷按住了冰袋,说了声“谢谢老师”。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