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若要小儿安
新闻节目的直播却险被他人坐享其成,刑鸣难忍这种假惺惺的好意,也格外受不得批评,自己到底哪儿不如骆优了? 虞仲夜的手掌抚过刑鸣滑顺的背脊,停留在他的屁股上方。他摸了摸他尾椎的那截小骨头,笑着问:“尾巴翘天上去了?” 也不顾其数十万的身价,刑鸣自说自话地将骆优的那块朗格表拂在地上,而把刑宏留下的那块古董表给虞仲夜戴上。他自己也戴过这块表,但碍于皮肤略白腕子稍细,总难免缺失一种充满力度的美。 刑鸣盯着虞仲夜的手腕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贴脸上去,轻轻擦蹭虞仲夜的手背。他显得十分满意,这样的骨骼这样的肌rou很有魅力,配得上自己父亲的表。 自刑鸣替他戴上手表的那一刻起,虞仲夜便一直看着他,他的眼神渐渐变深,像海一样深。 刑鸣没注意到这样的眼神,他紧紧扣着这只戴着腕表的手,贪婪地与之亲近。虞仲夜身上的气息令他一阵恍惚,高级男士香水的后调,方才rou搏鏖战的体液腥味,可能还有一种独独这个男人才有的体味,那种令舌尖微甜的醇厚酒香气,好年份的红酒似的。 1 他像只蜂,一头撞进这阵气味交织的陷阱里,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没蹭两三下,又被掀倒在床上。虞仲夜拉开刑鸣的腿,挺身而入。两人又做了一次,老狐狸在床上的想象力总是很丰富,能花样频出地折腾他,折腾很久。 一场rou搏战,换了三个体位,却没接一个吻。 下身遭遇粗暴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