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龙
上了妻子的脖颈,用力收紧迫使快要昏厥的人清醒过来,在对方低哑的呻吟中进行最后的冲刺,将那红肿的屁股撞得汁水淋漓,大开大合地进出已然松软许多的宫腔,并在深顶后将冠头抵在zigong壁上,任由jingye填满rou袋。 “哈啊……呃、荒大人?” guntang的龙精往往意味着一轮性事的结束,须佐之男刚发出如蒙大赦的叹息,却发现性器并未如他所想的从xue里退出,反而在射精后继续顶撞,然后浇灌进来新的液体。带着体温的水柱激烈地冲刷着还在痉挛的宫腔,隔着皮rou少年仿佛都听见了流动的声响,不像jingye那般粘稠浑浊,而是更加稀薄、更加透彻的东西—— “啊、啊啊……您、您怎么能……!” 在觉察出灌进体内的究竟为何物后,须佐之男意识到这才是惩罚的全部:淡色的尿液从被塞满的xue里一点点渗漏出来,滴在地上堆叠的衣服里。他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涌出,足尖抽搐着,羞耻万分却又忍不住因为zigong被冲刷灌满而爽到浑身战栗。 荒用手指摩挲他的脸颊,轻声道: “不喜欢吗?” “不是…不是的……”妻子怯弱地回答道。然后看见yinjing满意地从xue里抽出,精尿短暂地涌出些许,随后丈夫用揉成一团的肚兜塞住xue口,将剩下的堵了回去,“呜……” 荒爱抚着他被灌到隆起的腹部,鼻尖埋在他颈窝里,满脸餍足地汲取他的气味。昏昏沉沉间,须佐之男似乎听见对方在耳畔呢喃着什么。 “……我们以前还有很多、有趣的玩法,”荒亲昵地蹭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