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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美人的,脸皮比海狸的毛还厚了。 你好毒啊你怎么这么毒……那你是什么?是鱼吗?我要吃了你! 海狸是吃素的,拜托你学点生物知识吧。 不许说了!我现在就吃你……吃你这个…… 那个夏天,他几乎搬进了仲雪家的客房,他们尊重彼此的誓约,没有真正结合,只是用手和口唇互相抚慰,或久久地搂抱、亲吻,依偎在床上,用投影机看了一部又一部子轩带来的古早文艺电影。 他曾在网络上看过很多Omega抱怨伴侣为了达成标记耍的小伎俩,比如假说要吃花从背后擅自进入,或是偷偷刺破安全套导致怀孕,这些小心机令他不安,尽管网友“抱怨”的口吻都是甜蜜的,更像是在炫耀有一个人为了和自己终生相伴而不择手段。和子轩在一起,他从不担心被利用、被欺骗,甚至有时候他觉得这个人对于标记的事也太不热心了,简直像个Beta。 我觉得那种事很可怕。子轩这样解释他的冷淡。想想看,都是因为历史上Alpha对Omega的犯罪,那么多残酷的伤害、利用、控制,人类才能延续至今,这是一个暴力的文明,我们都是罪犯的后代。 在他看来,繁殖是最可悲的错误。 海悧也曾一度被这理论说服,尽管内心抗拒,却不知该怎么反驳。而现在,在仍然堆积如山的怀疑当中,他有了一个简单的信念:亭亭的出现绝对不是错误。延续生命的幸福是真实存在的。如果子轩不能体会这一点,那也不必多说什么。 “我知道你一定有顾虑。”他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