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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睡过的人,脏是脏了点,原来也还算贴心,怎么那么蠢,去找兰钊那种结过婚的睡,不如过来讨好他,怎么也比现在好。 陆观夏疼的脸皱起来,带血的木棒子被受伤的肿屄吸吮着,被男人抽了出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滚进了逆光的扬起的灰尘中,最后停在红漆斑驳的木门口,陆观夏半闭着眼睛,赤裸的身体被男人搂在怀里,极缓慢的蜷缩起来,卑微的伏在男人胸口,手指虚虚的勾着男人衣角,害怕再次被丢下去。 顾青柏接他回去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请了个护工照顾,男人脾气收敛了些,看他伤着,没再不管不顾的扒了衣服就cao,伤好后同他睡觉动作轻柔了些,会揉他的阴蒂,吸吮他干裂的嘴唇,让他舒服一点的喷出来,他下面被轮jian过,松了些,男人cao进去刚刚好,男人揪着他的奶子,嫌小,要给他打催乳针,他不愿意,却也不敢反抗,怕被扔回去轮jian,为了讨好男人懦弱的点了头。 催乳针一连打了半个月,下面的奶子慢慢涨起来,到了晚上刀割似的疼,他疼的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觉,被加班回来的男人揪起来cao屄。 “奶子疼,好痛,不要揉,好痛。” 陆观夏痛苦的蜷着身体,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打开,他下面的屄已经很湿,男人随手扇几巴掌,抠弄着突出来的阴蒂头狠狠一扯,惹得他大叫,肥软的奶包越涨越大,已经快到了C罩杯,男人揪着鼓出来的雪白乳rou,问他被揉奶爽不爽。 “痛,痛,求求你,好痛。” 男人嫌他扫兴,狠狠几巴掌扇上去,拉开床头柜,翻出里面的针剂又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