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害怕也不是谩骂。是堆积已久，对外婆难以平复的想念。程芽芽至今仍不知外公是否相信自己，但外公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已经淹没程芽芽满腔的不安。

    程芽芽低下头，默默抱怨那擦不完的眼泪。在模糊的视线中，一双模糊的手覆上了程芽芽的双肩。程芽芽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外公竟站在自己的眼前。程芽芽想开口说些什麽，眼泪却总抢先一步。当程芽芽哭得泣不成声，过度起伏的呼x1，x口好紧好胀。外公向程芽芽挥了挥手，告诉她是真的要离开了。一束yAn光穿过窗户，照了一地的澄h，当时无法紧握的金粉，现在却在掌上漫开。消散的形影，晕成了一句动听的道别。

    「谢谢你，我的小JiNg灵。」

    这是程芽芽痛苦的记忆中，少数庆幸自己拥有这种T质的时刻。

    ───

    「身T好点了吗？」白狐立刻上前询问，幸好刚刚没聊什麽奇怪的话题。

    「好多了。」程芽芽脑海现在满是那句久别重逢，这个男人认识自己吗？

    「你快下来，餐点已经准备好了。」白狐热烈的伸出手，程芽芽并无回应，而是双手抱着小白走下了楼。她的迟疑让白狐的手停滞在空气中，程芽芽没看见的是他那一霎的落寞。

    酒馆的人们识相的远离了吧台，各自忙着自己的工作。他们清楚能让白老板这麽关切的人，在白狐心中肯定占有一席之地，这段日出前的时光，势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