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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说是家族聚会,其实就是心怀鬼胎地坐在一张桌子上玩儿牌。不管是唇枪舌战还是暗潮涌动,我都装作不知道地坐在梁恪怀里帮他摸牌。在连送了好几局之后我不愿意帮他抓牌了。 梁恪捏了捏我的屁股,小声地跟我说:“是我故意给他们放水的,根本不怪你手臭。” 我信以为然,满心忐忑地再摸了一次牌——结果又输了。 泄气的撒手,决定专心给梁恪点雪茄。其实眼睛偷偷瞄着牌局的走向。 梁恪摸出一张牌,笑得一脸神秘莫测,把牌一张一张整齐地码在桌面上,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得意地说了句:“承让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这小子刚才就是骗我! 梁恪笑得心口都发颤,他安抚地用宽大干燥的手掌来回上下蹭我的脊背。 笑屁。 “大家继续,”梁恪的声音里还带着未平歇的笑意,说道:“我们去换别的玩儿了。” “再不走,某人就该炸毛喽!” 之后牌类的游戏倒是没再玩儿了,我们换了场地去玩儿飙车。 梁恪兴奋地丢给我一只头盔,催促着我快点儿上车——一辆车身漆黑的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