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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九萤好好想，九萤就是这么想的么。

    九萤不仅准备叫徐季之离开，她还准备回京都后自行与木三郎请罪。

    “我十来岁便跟着师傅做事，给王府当差也有近十年，突然冒出你这么个小姑娘，我确实心有不甘。虽说你也算有点本事，但你想以徐季之为把柄，要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可能的。”

    九萤长到如今的年岁，又经过许多事，她清楚得很。一事牵一事，应下这回，后头不知还会牵扯多少麻烦。

    “你我都是寻常人，王爷再如何也握着许多东西，要瞒他谈何容易。我劝你也安分些。”

    九萤忽然感慨：“你说我不曾误事，叫你察觉已是我失职。

    “这几年我是过得太安定了，居然变得这样松懈起来。”

    薛仪想起她前夜急躁的样子：“你竟舍得么？”

    “舍得。”

    九萤虽不肯全部应下薛仪的请求，但是对薛仪却少了许多防备。徐季之的事，薛仪既已知晓，九萤也少了些避讳。

    “他也不习惯许竞的手段，是该让他多到外头磨一磨。”

    从林子里回来，徐季之搂着她之时，九萤便觉察徐季之给她护得太好了。在她面前徐季之露怯倒无妨，倘若给木三郎当差的时候露怯，那是要他的命。

    九萤越想越烦忧。

    按着徐季之的禀赋资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