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熹长安回望绣成堆6
的肩膀:“你让你爹喝你的——” “喝点怎么了?你们中国不都说童子尿很补吗?在遇到你之前我可一直是童子,给他们喝点儿,算他们赚了。”悄悄地,他的声音低一低,“你给蒲勒起名字,让我想起我阿爹。你知道我的大哥乌本吗,汉名应该是叫宗干。说起来,你今天为什么和别人介绍我叫乌珠?他只是音这样发而已。” 赵熹微笑道:“我知道你有这个大哥,可看起来,是你二哥更出名一些。你不觉得乌珠这个名字挺好吗?还是要我和别人介绍你叫宗弼?” 闷了一下,乌珠说:“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在你们汉语里,弼是奴仆的意思,和手臂是一个读音,我还是喜欢我的女真名。”他的眼睛亮闪闪:“一个人没了手臂能活,没了头可不行。好吧,说回乌本。” “他是我阿爹第一个孩子,是个老好人,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所以吴乞买让他做按本勃极烈,就是你们中国的太子,只等着有一天欺负他,把他踢下去,让蒲鲁虎上。 据说乌本出生的时候像没毛耗子,你没听说过他,是因为他身体孱弱,根本打不了仗。出生的时候,大家都劝我阿爹不要管了,因为那只是个女仆生的,这种有病的孩子都是放到外面让野兽吃掉的。可我阿爹还是把他养大,很宝贝他,有一次我们和契丹人打仗,乌本陷落在里面,我爹铠甲都没穿就进去救他了。”乌珠笑一笑,“第一个孩子肯定是不一样的。你走了以后,成宁到了我怀里,忽然不哭了,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对我笑,我就特别、特别——我知道我阿爹当时在想什么了,况且,如果当时我在你身边,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