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与左护法 (九)

不至於记错。」总监叼着没点的菸笑笑。

    沈宴瞥了男人侧面一眼：「虚拟菸也要小心肺阻塞。」

    「我只b你大八岁，肝肾血管都没问题。」总监把菸摘下来放回菸盒，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耿耿於怀，「你签的约每天都要上线，这样连假回家不会不方便？」

    「没关系，我和家人断绝往来，平常没什麽联络。」

    他话说得轻巧，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身侧的人却在沉默片刻後说了声抱歉。

    「这真的没什麽——同X恋嘛，我那个星球b较传统，长辈都这样觉得是在Ga0多P人兽交，我妈还带我去做各种民俗疗法，和神父告解、摺纸莲花，喝符水都试过，我就是直不回来，她就放弃我了。」

    「後来还有和他们连络吗？」又是一个红灯。

    「……第一次发薪日我隔天就请了半天假，把钱全领出来，带回家给我妈看。」

    沈宴还是笑，声音却有些乾涩。

    「我想告诉她，就算没有经济支援，我还是过得不错，也找了一份好工作。」紧捏着衣角的手有点抖，指尖泛成了白sE，沈宴用另一只手把它扳开，「结果被我妈整把抓起来砸在我脸上，说赚这是什麽钱，b她的退休金还少。」

    话匣子开了就阖不上，夜sE太深，那些在yAn光下无法言明的念头和言语疯狂窜出，如一场雷阵雨後争相冒头的野草，无关Ai恨。

    「我爸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