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是一处水淋淋的凹陷。他大惊之下,还以为祁进是不小心伤到了下体,这才郁郁寡欢地数月闭门不出,后来哄着他褪下裤子,心里也只是想着该如何安慰。

    可谁知,他真正看到的竟会是、是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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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别情试探地伸出手,用指尖戳了戳那不住颤抖的rou瓣。祁进猛地一躲,却又被如影随形地追上去。可姬别情还是不满足,还要更大胆地将它们分开,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两片蚌rou。

    那艳红色的rou缝漂亮极了,近乎乖顺地藏在rou根底下、原本是囊袋的地方。或许是长出来的时日尚短,它格外地稚嫩娇窄,被姬别情用手一摸,便颤巍巍地吐出几滴透明的水珠。手指再往上逡巡,光洁干净的阴阜连半点儿毛发都没有,完整地露出正娇滴滴被两瓣花唇推挤着的肿胀yinhe。

    姬别情突然领悟到,自己完全醒转前所拧的那处,好像不是别的,正是眼前这小巧至极、又在磨蹭间胀大了不少的精致花核。

    它看上去实在太好欺负。周边是细腻粉白的肌肤,唯独它被衬出一种rou嘟嘟的、格外yin靡的艳红,祁进情动时流出的水沾在它上面,更将它周身都沾惹得亮晶晶的。姬别情忍不住伸手捏住它,放在指间来回揉弄,直揉得那处都哆嗦着肿起来,才好整以暇地放轻力度,用指尖轻轻搔刮。

    这却让祁进更加受不住。

    他几乎要哭出声音,伸手去握姬别情的手腕。而那动作又太无力,教姬别情根本分不出,他到底是在求自己停下,抑或是一场无声却诚挚的盛邀。不过姬别情总算明白,那会儿他摸到的床单为何会那样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