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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停留,就好像于那晚留住了墨翟,让后续的遗憾和错过不得发生。 这个认知让公输班缓了好久,酸胀的情绪满溢于胸,欲启唇说话而不得,只是低低地喘息着,他的眼眶酸涩得好像要落下泪,于墨翟怀中默默侧身蜷缩起来,无声的泪流浸湿脸庞,整个人都在轻轻发抖,捂住眼睛发出一声微弱的哭喘,没有道理的,明明是他先作弄着挑起墨子的欲望,先承受不住的反而是他。 他们为墨翟的理想信念有过分歧,争吵置气过,曾经的同路人甚至于殊途分开,也在王宫中作为敌手锋芒逼人比会机巧,算得上一句故友,也称得上对手,他应该狠狠嘲笑墨翟的狼狈,狠狠讽刺他那“不利于人谓之拙”的学说为他带来什么,狠狠指着这个乱世问他可曾终结,可他只是沉默地看着他,泪从眼中滴落,他依然会为墨翟过于宏大沉重的兴利除害的志向未被实现而悲伤。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墨子慌张地问着未来的自己,为公输班过于激烈的反应,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事,充满歉意地看着,想上前安慰却又不知从何下手,不敢用力般虚虚抓住公输班被汗濡湿的手心。 “没什么,依智只是有点过载,让他休息会吧。”墨翟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脊,温柔安抚着,将他急促到不正常的呼吸理顺,他知道公输班在难过什么,为他的离去,为他的命运,为墨家隐没于烟的未来,他想告诉墨子后面发生的一切,却只能将所有话语撕碎吞咽入自己的喉间,化作满腹沉默。 墨翟见证了弟子的情投意合成家立业,唯有他仍孤身一人,漫漫长夜中,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