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的大咕咕适合后入惩罚
又不轻不重地往他臀上一敲,白花花的臀rou陷下去又立刻弹起,只留下个红印子。 于是他又将那角先生伸到前面去,一面抵在xue口作弄那早已被磨蹭得充血涨红的花珠,一面道:“潇潇,两根吃得下吗?” 最敏感的地方被人不住碾弄,杨潇十指抓紧被褥,声音里已带了哭腔:“呜、不要两根……受不住的……” 燕靖山便轻笑一声,丢了那角先生两手把住他腰窝大开大合地cao他。自他的角度望去,长歌伏在床上仰起颈子,背脊弧度仿若一张漂亮的弓。再往下瞧,那漂亮皮rou被自己烙上点点梅花般红痕,一口淌水的熟红花xue正吮着粗长的jiba努力往里吞。 他并非不爱他风流放浪,只是这勾人模样合该锁在榻上,独他一人得见。 “潇潇……” 苍云俯下身去,从他耳垂一路吻到蝴蝶骨,杨潇最是招不住他在情事中这般沙哑而又温柔地唤他名字,颤巍巍地又喷一波潮,悉数浇在他guitou上。 燕靖山一个挺身,抵着他宫口灌了人一肚子精。 往常做到第二回,杨潇总要歇上半晌才肯继续给他弄,然而燕靖山一想起万色楼中放浪形骸的风流公子,便觉得该教他长长记性,于是将骨酥筋软的长歌一把从床上捞进怀里,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继续抽插起来。 杨潇哪里肯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