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以后好好过,再不闹了,可好?/divdivclass=l_fot2020字
是么?” 她将男人发烫的身子抱得更紧了些,如他一般也是温声细语的在他耳边呢喃。 除蛊的后遗症在一夜之后爆发了,从第二天开始徐子瑜就没完没了的发热,一波高烧刚 下,另一波就又上来,徐笙虽然给他喂了特效药,但他还是反反复复的烧了两天一夜才稍 微平稳下来,直到今晚终于意识清醒了些,睁眼那一刻就揪着徐笙的袖子不肯放了。 草草吃了两口稀粥,便闹着将徐笙扯上了床,嘴里气若游丝地反复着要同她说话,于是两 人便成了这样的姿势。 徐笙虽然非常不想他在这好像气喘大些都要断的状态浪费力气,但她一直守在身边自然知 道他昏迷期间一直被梦魇所困,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不说出来绝不安心的程度,她自然 只能顺从地听着,况且这也是他们的约定。 他说的这些,说是在她意料之中,但他显然是从一个Si胡同又钻进了另一个Si胡同,她想 看到的从来不是他从清贵高傲变得从此在她面前都抬不起头,这绝非她所愿。 只要他的心,他的情永远系在她身上,那无论他是怎样的X格,她自认都能包容,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