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戴上戒指,坐在湖边栏杆上被T批喷水
起之后,助兴的香薰幽幽燃起,一股混着酒气的玫瑰香味飘散开来,像伊甸园的撒旦之蛇一样引人沉沦。会场内的狼藉已被清理干净,每个角落都变成了情欲的载体,遍地充满了yin词浪语。 林疏玉第一次闻见这种宫廷特制的催情香,抗药性几乎没有,只闻了一秒便觉浑身发热——这种yin趴他只来过两次,上次不幸被发疯版的柏洛斯抓了个正着,催情香还没来得及闻就被带走了。他摸索着抓住柏洛斯的袖口,喘息道:“我们走吧。” 就这么一息时间,他连脖颈带耳尖全红了,聚不起焦的眼睛里浮着水光,双眸里有些茫然的意味,看上去又乖又可怜。他不知道他的样子有多致命,以至于有不要命的贵族凑上来问他要不要一起加入的时候都没反应过来。柏洛斯冷着脸把他们通通赶走,握住那只被捂回了一丝温热的手,带着人用最快速度离开了宴厅。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只是空气还是湿的。晚风打着弯吹入二楼的回廊,黯淡的灯光将栏杆映得一片昏黄。林疏玉没走几步就不想走了,加上斗篷又重,拽着柏洛斯说累,要在栏杆上靠一会儿。 柏洛斯干脆将自己的外衣铺在栏杆的平面上,将林疏玉抱到上面坐下。这个姿势刚好能让他将自己的脸埋进LIN的脖颈,于是他便大着胆子贴上了那片薄薄的软rou,用力嗅闻着从对方身上散发出的、与催情香截然不同但更诱人沉迷的淡淡香气。 林疏玉很大方地让他闻,自顾自地晃着小腿,踢着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