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守关

…我是…说，如果，倘若真的他犯下什么大罪…”柳老爷子的泛黄的眼珠带着恳求看着玉寒，“给子业留个体面，柳家百年清白不能毁他手里。”

    “老爷子！”

    “拿着，最好还能回来还给我。”柳老爷子把玉寒的手攥住，“别怕，不怕啊，孩子，你要是守了寡，老头子我做主给你再找一门好亲事啊。”

    “老爷子！”玉寒哭着摇头。

    回忆破碎，柳老爷子布满皱纹的脸和怀中生命即将逝去的柳子业重合，玉寒再也忍不住，咬着唇痛哭道。

    “子业，对不起，可你怎么能与妖族合谋要开城门。”她将柳子业的头抱进怀中，“今日我去守城，若守住，我给你守一辈子寡，若守不住，你黄泉路上等等我，下辈子我还做你妻。”

    泪水打在柳子业的眼皮上，他那已经发木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玉寒，嘴唇翕动，“走，快走啊！”

    他奋力将袖中的字条往玉寒怀里塞，“走，寒儿，离开这啊！”

    玉寒看着那纸条，上面写着。

    “学宫欲以边界作饵，拖妖族的大半兵力。”

    玉寒凄惨一笑，抓着那纸条塞进嘴里，咀嚼咽下，“这种兵家计谋，我又如何会看不出，子业，可这城中有多少妇孺，我能走，她们能走吗？你要我们孩子一出生就背着一城的血债吗？”

    柳子业用尽最后的力气捶着地板，哑声高喊，“学宫负我！人族负我！”

    最后艰难地扭过头，看着玉寒的小腹，“这孩子…以后就…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