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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的鱼类白目. 於是,她看着那包鱼,微微轻动了唇,“嗯”地应了一声,然後怯怯的小声说:“我知道,其实,我应该也要吃鱼才对…” 黎抿着嘴,眉眼弯弯;她想其实他心里有数;他们在一起吃饭时,她几时点过鱼?但是他自然不过的抬眉一笑,说:"那你就嚐嚐我煮的,看你觉得如何.” 然後他顺手关了冰箱,靠在门上,说:"我没有买多少东西,因为也不知道明天以後我们….” 她心里马上明白他在说甚麽;这"不知道"三个字,表示他还没有收到任何关於她手术安排的肯定回覆. 见到她眸sE突转幽深,黎心下一片了然,於是伸手牵了她的手,柔柔稳稳的紧握了一下,但是,一声浅浅的叹息仍然滑了出来. 她知道他也许不愿主动去提这些,但是她仍然忍不住小心的开口问:“所以,没有手术可以挪走吗?” 他望着她,眉头轻蹙,有些困难的说:"其实,不是挪走的问题,是挪到哪里去的问题.” 见她仍然怔望着自己,他又叹了一声,说:“的确有手术是可以挪走的,但现在的问题,是没有人有空和有能力接手,要不就是找不到时间去把手术再排进去.” 听他这样说,她顿时就明白了,就好像辞职很简单,但辞了之後要怎麽安排生活,那是另一回事;如果不知道要怎麽安排下一步,那其实是表示这一步也不用踏出去了. “而且,”黎望着她,提醒的说:“最近他们正在手术大搬风,海林决临时不在,要把他原本的手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