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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样被我撸射,射出来的白浊到处都是。 我大口喘气,低头看了看也被喷溅上祂jingye的手背,又望向岁烬,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太完美的笑。 “我是不是回不去了?”我问他,过去的简洁生活和零落的糟糕岁月。 “这里不好?”祂有些不明白,眉头微皱,“你想见你的父母?但你并不是他们亲生的,据我观察他们对你并不友好,甚至称得上是虐待。” 我搂着祂的脖子,亲吻他的额头∶“不,我打算给过去告个别。。” “好。”祂没再继续问下去,虽然一副很好奇与不解的模样。 我靠在祂的怀里,可能因为失去了一切所以才对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产生安全感。 “你想我陪你一起回去?”祂顺从地抱住我,下半身慢慢变成人形,我身高一米八几,祂幻化出的人形比我还要高出一个头来。 “是的。”我想祂应该明白,如果让我单枪匹马的回去,结局只有一条死路,而有这位像模像样的神明陪同就不一样了。 就凭祂和自己来了一场摸不着头脑的性爱,我觉得自身于祂总是有可以利用的作用。 祂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色情,只有妄念,只有欲望。 我被拥入怀里,再次体验一场安稳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