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爹,你叫我老公之一
视线时而落在指挥官的脸上,时而又游移到没在股间的手掌。触及到指挥官的目光又偏偏头,不一会儿再悄悄挪回来,像试探主人态度的狗一样。 指挥官早就把方才的郁结丢到一边。他扶住性器,敏感的顶端摸索着向里挤压着。 用于承接传输管的xue口轻易就容纳了长驱而入的生殖器,那有别于体内温度的guntang炙烤的Excalibur不得不仰起头颅企图梳解这沸起腾的火棍,他弯曲起喉咙好似引颈受戮的天鹅,只是没法挽回一点怜惜。 我们的初哥儿指挥官已经迷失在冰冰凉凉的冰雪大世界里,什么都顾及不到了。他闷头抽插着,仅仅是开始的这么几下额头就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那通道绵软,仿佛熟透的桨果一样稍一使力就皮开rou绽,流下浓郁的汁液,顺着动作从通道的缝隙里涓涓流出,又被摩擦出更多的白沫,整个胯骨都变得黏糊糊的。 “好舒服啊…”指挥官微微张着嘴,干渴让他不断舔着嘴唇,水润润的和迷蒙的眼睛一样晶亮。“腰、腰停不下来…” Excalibur的臀rou厚重而深邃,撞击时掀起阵阵rou浪。也因着此,指挥官后知后觉他还有根部的小半截被瓷实的臀rou挡着一直进不去。他难耐地扭扭腰,混沌的脑袋倒是提醒他抗起战甲娇健修长的大腿、双手拨开屁股,再一使劲,冗长的roubang终于完整的插了进去。 他捞着Excalibur的一双腿像是抱着一堵墙,没几下就把自己累的满脸通红,动作不知不觉落了下风,深一下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