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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联姻当作任务,待靳嘉苓生下儿子后就很少回家,即使回家了也不亲近妻儿,冷漠的像个陌生人。 在贺靳屿出生前,靳嘉苓日记里出现最多的是贺昌渠三个字。他的母亲似乎很爱这个冷淡的男人,她老旧照片上的眉眼十分温柔,哪怕是冰川也会为如此温暖的人消融吧。 丈夫的冷漠并未影响她对独子的爱。 靳嘉苓会心疼地摸摸儿子软乎乎的头发,耐心又温柔地宽慰刚过完四岁生日的贺靳屿,问他是否因为爸爸不在感到伤心。 贺靳屿记不大清当时的情形,只记得自己抱着母亲,说不是的,他一点儿都不想要贺昌渠来参加自己的生日。 2 为什么呢? 因为每次他回来你都会哭,而且、而且你们今天早上还在吵架,他打了你。 靳嘉苓把儿子抱在怀里,她是个十足耐心的omega,轻轻拍打着他的哭嗝。 只是后来也没能实现不再跟父亲吵架的保证——这也是母亲唯一未履行的承诺。 有时靳嘉苓会带贺靳屿逃出那个钢筋水泥筑的牢笼,没有眼线和保镖,就是mama和孩子,走在海边,像贺靳屿最羡慕的寻常人家一样,可以前言不搭后语地说话聊天,可以累了就跟mama坐在甜品店里。 漂亮的母亲和可爱的孩子,总是惹人多看几眼。 那种心情难以言喻,贺靳屿现在想来那大概是就是幸福。 这点幸福支撑着他走出母亲离世的阴影,逼迫自己忘掉总是出现在眼前